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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能！”直接干脆利落地拒绝了，不能便是不能，莫以柔不会说什么委婉的话。
“未必就是坏事！”不知道为何，莫以柔突然加了这么一句。
在说出这句话后，莫以柔也是眉心一突，这真是下意识的行为。
对于靳司晨，莫以柔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，毕竟，她还欠下他一份因果。
“送你这块黑玉的人，应该说过什么吧？”这块黑玉上，并不是什么都没有，而是勾画了一些阵法。
显然，是出自大师之手。
莫以柔的话，让靳司晨陷入了回忆之中。
“命定之人！”突然，这个词出现在靳司晨的脑海之中，继而，他的脸色倏然一变。
靳司晨陡然之间的变脸，让莫以柔感到有些古怪。
要知道眼前之人，那是泰山崩于前都面不改色之人，可现在，仅仅因为她的一句话，而突然变了脸色。
这是…想起了什么？
莫以柔探究的眼神落在自己身上，靳司晨深深地看了莫以柔一眼，便是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去。
厄…
看着大步往前离开的靳司晨，莫以柔有些搞不清楚状况。
继靳司晨离开后，莫以柔也离开了这个地方，至于后续的问题，就不需要她去操心，自然有人接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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